灸亣镸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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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祺乙女】天生绝配 NO.6

NO.6

编剧还是对顾薇莱很好的,没有用腱鞘炎折磨她太久,让她在演出前夕及时归队了。


面对向北的不放心,顾薇莱回答:“我的手现在已经不痛了,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个演出顺利演下来,总不能一直让你帮我弹贝斯吧。”


按道理这时候两个人并没有真的在一起,只是因为前一天晚上顾薇莱情不自禁的吻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今天演的戏主要是和队友们商讨之后的安排,顾薇莱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所以必须抓紧时间高效率完成排练任务。


所以我又拿来我的贝斯,排练的话那自然还要拍弹琴的戏。


今天试戏的时候李润祺突然凑到我身边:“你是不是得换成手指拨弦?”


“为什么?”


“因为顾薇莱还有没好透的腱鞘炎啊,尽量少动手腕不是么?”他很认真地说。


有道理啊,常见的贝斯弹奏方式是拇指抵在拾音器上用食指中指交替拨弦,但大多数时候我会用拨片就跟弹吉他那样子动手腕拨弦,因为手指比较不会痛。既然现在的顾薇莱手腕上还有伤,那是不是就应该少动手腕。


我向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小李老师,够细心。”


他礼貌地笑笑,转身回到自己的琴后,打开电源开关调试音量和音响。


他异常冷静的反应让我不知所措啊,是我刚刚说错了什么嘛?我不应该夸他吗?还有这奇怪的疏离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场戏他还在尴尬吗?


真的很好笑我和李润祺认识才一个多月,本来已经熟悉到可以相互打趣开玩笑了,一场吻戏把我俩关系搞得尴尬起来。


不懂就问,曾经那些演过吻戏的男女演员相互之间关系也会变成这样吗?


乐队另外三位演员是专业的演员但并不是乐手,他们对乐队的运作形式不太熟悉,甚至鼓手是开拍前半个月提前进组去恶补的架子鼓知识。


这会还没开拍,同样会打鼓的李润祺和导演一起在指导鼓手接下来的戏。


突然有人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是演吉他手的演员,他有些难堪:“可以请问一下这一段是什么意思,我以前学的是木吉他,对电吉他还不是特别熟悉。”


大家可能不知道吧,在弹贝斯之前,我也和我老弟阿黄一起学过几年电吉他的。


我看了眼谱子,我们等会准备排练的这首歌就是李润祺写的外加我帮忙编录的贝斯,自然而然作为配器的吉他是李润祺编写的。


这一部分很明显是个勾弦,然后在往下是个推弦,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但是对于刚刚木吉他转电吉他的吉他手演员来说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推弦容易推错音。


我把贝斯夹在琴架上面,然后搬过椅子坐在吉他手身边,给他演示勾弦和推弦应该怎么做,我发现他推弦的动作不对,不应该是手指发力,而是得靠手腕转动把弦往上推。


当我把电吉他的一二弦高高推起之后,我发现这位演员的表情和我手中的琴弦一样越来越扭曲,和我当年第一次看老师推弦时候表情一样。毕竟他弹过木吉他,知道吉他弦如果崩断在脸上会有多痛。


我安慰他:“没事的,这个弦不容易推断,李润祺还手下留情了让你推的二弦十二品,这可是整把电吉他里最好推的地方了,推一个全音不在话下。”


李润祺此时扭头:“在叫我吗?”


我连忙摆手:“没事没事,你忙你的你忙你的。”


李润祺抿着嘴唇点头,随后又转回去帮助鼓手顺节拍。


我把电吉他还回给吉他手,坐在一旁认真看他的动作,果然是有吉他基础的人,除了一些电吉他特有的演奏技巧他不熟悉之外,其他的演奏轻轻松松不在话下。


就是....


“推得还不够,音有些低了。”李润祺幽幽地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我吓了一跳不满地盯着他。


李润祺淡定地回看我一眼,随后软下声音跟吉他手说:“可以再推高一点,推不到位的话音就不对。”


不愧是绝对音感的李润祺,这把电吉他还没有插电,现在只是单纯弦发出的声音他都能听出来那差一点点的音高。


那既然有更厉害的人,那我就先歇息了,我拍拍李润祺的肩膀:“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喝口水。”


他轻声应了一声,眼睛还是专注盯着吉他手推弦的动作,很好,这次用的手腕了,不再用手指硬推了。


等我喝了水回来,他都还在尽全力耐心地帮吉他手调整动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位演员因为手指被弦划得疼,有时候下意识揉揉指尖,然后马上投入下一次练习。


其实我从心里看到这样的场景是有点心酸的,因为等会的拍摄并没有实际录音,其实大家做做样子就好了,但哪怕是另外三个没有乐手经验的演员也都尽力想让自己的表现更符合实际。


这其实就是个不知道能不能有水花的网剧,但似乎所有人都抱着十二分的热情来诠释这部剧。


之后合奏桥段的拍摄,虽然说我们弹出来的效果并不完美,但也真真切切是大家刻苦练习出来的结果。


我偷瞄了一眼李润祺,他坐在琴旁边和鼓手聊天,两个人好像都有国外留学经历,此刻聊得正投机。


下一幕场景又回到校医院,向北拉着顾薇莱来医院检查。


“你的手现在还没完全好,只是消肿了,如果现在就放任它不管之后还会严重的。”他严肃地说道。


我无奈地垂下手:“向北,你太谨慎了,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的,腱鞘炎是好多乐手的职业病,他们不也都那么过来了吗?”


但向北坚持自己的想法,从护士那边拿来了热毛巾:“按照医生的说法,冰敷消肿之后就可以开始热敷了。”


顾薇莱其实是觉得向北小心过头的,今天排练手也没再痛过,于是我站起来要走,被李润祺一把抓住手腕,把住肩膀架回椅子上。


导演讲戏时候特意强调,向北拉着顾楠坐下之后顾楠一定要跌到向北怀里靠在他身上,于此同时向北的手要箍住她。


在试戏的时候我被李润祺反反复复拉了好几次,甚至有一两次没找好角度直接跟流星砸地一样一屁股坐到李润祺大腿上。


从李润祺扭曲的面部表情来看,我可能真的需要减肥了。


但真正开拍的时候,他拉我手力道正好,而我也成功跌坐在指定的位置——恰好贴近他的胸口。


现在天气很热,难免每个人都热得难受,恨不得离别人距离十万八千里,夸张到手指相互触碰都跟被烫到一样马上缩回去。


我的身侧贴紧他的前胸,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才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揽住。


他低着声音:“我不想再看到你每次都在自己的健康和乐队发展之间纠结了,每个人都应该先学会爱自己之后再来考虑别人,不要逞强。”


没想到李润祺压低声音说话这么苏,他手上拿着的热毛巾无意间和我的手臂接触,但在我的感受里根本比不上李润祺的体温滚烫。


该死,心跳得好快,我甚至差点忘词了。


“我没有逞强啊,乐队也是我的心血,我为它付出天经地义的!”我挣脱开李润祺的手和他拉开距离。


他认真地凝视我:“薇莱,你在躲我是吗?”


没错,从我这个演员的上帝视角看,顾薇莱就是在躲向北,因为她忘不了昨晚她那个近乎于非礼的吻,亲就算了亲完还把向北一个人丢在原地自己先跑了,她害怕向北会因此觉得她轻浮而讨厌她。


但放到现实怎么感觉是李润祺在躲我,平常我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可以斗嘴斗全程,他今天突然对我毕恭毕敬,甚至刚认识他都没有不敢看我,现在开始会闪避我的眼神。


“是,我就是在躲你,昨晚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我的感情,如果那是你的初吻的话我向你道歉,我...”


我的话头被他堵住,谢天谢地,因为剧本上没再接着往下写了,我也想不到在“我”后面能再说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不是初吻就不用道歉是吗?”他若有所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


笑意在李润祺眼中浮现,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指尖粗糙的茧划过我的皮肤,在我心上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哇这样演真的不会演出真感情吗,我都感觉我快要溺死在李润祺温柔的目光里了。


“其实那确实是我的初吻,不过...”他扬起嘴角,“是我心甘情愿。”


来了来了来了!向北要告白了!我在心里敲锣打鼓,而且这一句“心甘情愿”是李润祺提议加的,导演回味片刻后还朝他竖起大拇指。


原来的词是“不过你不用道歉”,李润祺改过之后变成“不过是我心甘情愿”,在表达原句不需要道歉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感情用含蓄的方式表达出来。


导演一喊停,李润祺就像触电了一样马上放开我。


这很不正常啊,是我吓到他了吗?不行我必须去问清楚。


于是李润祺就被我堵在厕所门口,他一转身就看到抱胸的我,还一脸严肃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你干什么?”


我开门见上:“李润祺,你很不正常。”


他无奈地笑:“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骂我吗?”


“我是认真的,我觉得你今天很不正常。”我凑近他,“是我哪里冒犯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犹豫了:“只是...”他快速摇摇头,再开口语气已经和往常一样开朗,他绕过我往外走,看我愣在原地还催我,“走啊,在男厕所外面待着是不是不太好?”


李润祺的态度在短短一瞬间经历180度大转变,这让我摸不着头脑。


跟在他身后看他轻快的步伐,阳光均匀地铺在他的头发上,像小朋友滑滑梯一样顺着发尾扬起来落在地上。


我又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夜戏,双唇相贴时候温热的触感,那是母胎solo的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心动。


李润祺,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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