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亣镸荖·乐

相信光,追随光,成为光,散发光

【李润祺x我】请杀死我的浪漫

我觉得时光如果可以倒转,我还是希望我可以没接到超儿的电话,这样我就不用被他拉着一起去参加什么联谊。


他在电话里跟我撒娇:“小李老师你就陪我去吧~我请你喝奶茶。”


我受不了付思超撒娇,更抵挡不了送上门来奶茶的诱惑,所以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付思超和我碰面时候笑得奉承又狡诈:“诶嘿我就知道小李老师你最好了,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


虽然付思超答应了给我好处,我们谁都不亏,但我还是希望这次联谊不要结束得太晚,我的编曲作业还没交,教授要求我们交一首R&B风格的编曲,长度还不能少于40小节,幸好并没有要求一定要原创,不然就算付思超把一整个奶茶店送我我都不会答应陪他来。


付思超顺着导航领我来了一个桌游店,我在心里想果然当代大学生的团建生活永远逃不开剧本杀密室桌游KTV。


付思超看出了我的心里,他扯了扯我的袖子:“他们开的包间据说还可以唱卡拉OK,你就当陪我出来玩就好了嘛。”


他是真的很怕我会掉头就走,但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付思超答应了请我喝奶茶,我要是这会当逃兵他可能要在朋友圈里控诉我好久。


我俩找到指定的包间推门进去,看到付思超从紧张到逐渐扬起的笑容我就知道我俩没找错房间。


那是一间很大的包间,我保守估计有我们宿舍的两到三倍大,一排排书架围着大圆桌,书架上是一些桌游的包装,旁边甚至还有一台KTV里经常有的点歌器,上面搁着两个麦克风,高高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是一台投影仪,有几个人踩在椅子上研究该怎么把这台投影仪打开。


还是失策了,我真的除了超儿外一个人都不认识。


我俩先随便坐一下,似乎人还没到齐都在各玩各的,圆桌旁已经有一小撮人等不及开始三三两两组队玩起了斗地主和狼人杀;在右边几个人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在等待复活的时间里小口嘬了一口杯子里的冰橙汁转眼就再次投入刺激的战斗中;另一边一些女生聊天玩手机,还有一两对情侣搂着坐在沙发上相互投喂腻腻歪歪。


我旁边大约半米远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生,她并没有和其他人凑成一团,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眉头紧锁盯着手机。


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她如此苦大仇深,就看到她腿上搁着一个板夹,上面夹着的草稿纸已经密密麻麻涂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公式,她好像在写高数作业。


我惊叹于出来玩都还不忘写作业这样的卷王程度,这时包间门又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女生,而刚刚还沉浸在和数学公式的恶战中无法自拔的她认出了来者之后兴冲冲地扔下手中的板夹冲过去,直接把自己还在气喘吁吁的朋友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喊着:“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真的要鸽我了!”


我这时候才看清她的长相,她看起来并不高,约莫着也就一米六出头,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见到朋友的她无比喜悦,趴在朋友身上的样子特别像一只哼唧着想跟主人要撒娇的狗狗,我相信如果她有尾巴现在一定摇得很欢。


她的朋友在这样黏人的攻势下又开心又无奈,嘴上说着:“哎呀你别抱着我先让我喘口气”但还是用手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她过于激动一不小心摔倒。


我的心里一阵柔软,果然没有人能狠得下心拒绝这样满眼都是世间的美好和热情的存在,她的感情看起来直白又忠诚,是不管怎么样都能够轻轻松松温暖一个人的存在。


她拉着朋友坐回原位,为了给朋友留位置她又往我这里稍稍靠近了一些,我可以闻到她身上洗发水的清香,那一头毛茸茸的短发看起来就只是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发质又黑又亮可以反射头顶的灯光,有几根头发因为刚刚的动作顽皮的翘起来,让她看起来又俏皮又呆萌。


她坐下之后就一直在叽叽喳喳说话,从高数作业难到吐槽今天来联谊的路上在公交车上差点坐过站,再到和朋友分享一些新的八卦,时不时和朋友因为说到几个有趣的点默契地仰天大笑,桌子都要抖三抖的那一种笑。


她和我没有交谈,甚至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明明现在已经入秋天气有些凉飕飕,但是我就是感受到了能媲美盛夏的爽朗和热情,眼神也不自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这时候付思超戳戳我:“诶,诶,小李老师?”


我初梦如醒:“啊?”


“你要是真的感兴趣就去跟人家女生打个招呼呗,这样一直看着会不会有点不太礼貌啊?”


我有些慌张,胡扯了几句:“啊,我没有啊...我在看那边墙上的装饰...”


付思超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留我还在突然被戳穿的慌乱中有些无措,我现在对她的欣赏像路过小道边的花丛偶然看到一朵特别的花而不自觉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还并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会被她拿走自己一半甚至自己的所有情感。


她还在和朋友嬉嬉笑笑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题,一点也没有想要稍微停下来的意思。潜意识告诉我我其实可以礼貌地和她们搭个讪say个hi,但又担心突然打乱她们的对话会不会有点失礼。


这时候好像人都到齐了,组局者就招呼大家围在一起,说既然是联谊,那大家还是聚在一起玩几个破冰游戏稍微认识一下吧。


清香比刚刚更浓了一些,原来是她往我这里再多挪了一点,我赶紧把挡在我们中间的抱枕拿开让她可以坐过来,被我拿开的抱枕没地方放,我就随手塞到付思超怀里。


她朝我笑笑说了句:“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对上她的视线,她的眼睛明亮得过分,我还没有来得及对她的友善有所表示,下一秒窗外吹进来的凉风让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我自己都被这个喷嚏吓一跳,付思超更是像一只受惊的仓鼠一样瞪大眼睛转头看着我。


她转身示意自己的朋友把靠近的窗户关小一点,转过来轻声说:“入秋了得多注意点,这个季节太容易感冒了。”语气无比客气。


我今天还是延续我的李氏穿搭,上半身长袖卫衣下半身配短裤,我又把抱枕从付思超怀里抢过来,忽略他的一脸懵逼把抱枕搁在自己腿上。


早知道这该死的冷天会打乱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建立起的第一次眼神交谈,我今天就穿长裤出来了,我有些懊恼地想。


似乎说起破冰游戏少不了的就是真心话大冒险,但今天联谊大家可能都还不熟悉,相敬如宾的各位给彼此出的题和挑战都手下留情,没过多久就有人觉得无聊开始打哈欠。


不知玩了几局,瓶子停下来的时候终于离我稍微近了一些,但不是我,也不是付思超,而是同样坐在我身边的她。


她的人缘看起来非常不错,有不少人在看到被上天选中的人是她之后都鼓着掌欢呼,在听她选择了真心话之后争先恐后地想要给她出题。


她害羞到恨不得将自己整张脸埋到自己朋友的肩膀里,随后待大家起哄够了就站起来拍拍手让大家安静下来:“这样子吧,我再转一次瓶子,这次选到的人给我出题,这样公平吧?”


这不失为一个绝妙的方法,但她从腼腆到精准控场中间仅仅间隔了不到一分钟的表现又让我大为吃惊,她表现得落落大方,声音掷地有声,刚刚还有些混乱的秩序被她处理得干净利落。这会她站起来之后坐在她身边的我只能看到她鬓角翘起来毛茸茸的碎发,脖子上还有一两颗小小的黑痣。


她虽然没有化多浓多正式的妆,她身上有一种强烈的魅力深深吸引着我,我就是觉得她好漂亮,漂亮到让我仅仅只是待在她身边都会觉得有点紧张,拼命在脑海里搜刮方法想让自己表现得更自信一些。


在圆桌最中央的瓶子叮的一声脱离她的手开始旋转,等到速度慢下来之后有些人开始等不及发出无意义的惊呼。


我走了个神,结果付思超掐了我一把,我低头才发现停下来的瓶口正对着我,这表明上天把这个非常“珍贵”的出题机会给了我。


这时候我如果能出一个很劲爆的题目的话大概可以引爆全场,而且还能显得我非常会玩,但我的脑海里似乎除了一些零零散散钢琴弹出来的乐句以外就是我和朋友那些诸如“你什么问题?有得治”这种乱七八糟的梗了。


我只想这part赶紧结束,我的所有幽默真的只有对熟人才能尽数展现,所以我有时就特别羡慕超儿,他这种天生社牛跟谁都不会冷场。


可这个时候他好像也没有想帮我的意思,我就只能自己随口胡诌一个问题:“那...那你说说看你的理想型吧。”


我相信我的问题应该是老套又逊色的,因为明显我感觉到我这个问题一出让有些人满肚子的期待泄了气,但我实在是没办法再劲爆,那样感觉不太尊重人家女生。


她认真地抿起嘴唇想了想:“理想型嘛?”然后她掰着手指,“我喜欢那种性格温柔绅士的,可能还有点小忧郁气质的那种文艺男吧,如果会玩乐器就更好了,感觉特别有魅力,而且——”


她揉揉自己的头发:“我从小到大都没留过长发,所以搞得我似乎对长头发的男生有些情有独钟。”


她在说到“长发的男生”时好多人的视线似乎转移到我身上,就连付思超也玩味地看着我,因为我是全场唯一一个头发长到几乎可以盖住耳朵和整个后脖的男生。


她倒是坦坦荡荡,无视别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交流,回答完问题之后就坐下来若无其事地继续接下来的游戏,她甚至也没有看我。


但我却完全淡定不下来,心乱如麻所以只能找了个借口一头钻进包间的厕所,锁好门对着镜子思考刚刚发生的一切。


明明我才见到她不超过两小时,从前面的游戏里知道她的名字不超过半个小时,这一切发生的进展之快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明明想慢慢来的,顺着一些我以前就慢慢规划好的仪式感一步步靠近。


我自己写过好多情歌,对于创作音乐我信手拈来,但似乎对于亲自去参与到一段恋情里并没有那么迫切的需求,我甚至会觉得恋爱耗费我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还有感情,结果在看到她双眼的奕奕神采之后还是控制不住地心动喜欢上了她。


在其他人眼里她那一番话下来几乎就是指名道姓的说她的理想型就是我,甚至包括我自己也忍不住这么猜测。


所以我应该勇敢一点吗,哪怕只是主动要个联系方式?但我又好害怕一切都是我的自我幻想,只是凑巧我和她心里的那个实实在在的他有寥寥几点相似之处。


或许是性格使然吧,他们都说小李老师做事靠谱周到,但其实也只有我知道我这样子瞻前顾后的性格会错过多少自己期望的结果。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开始怪罪自己的左右摇摆,我明明很想要认识她,却又一直纠结于一些我自己想来都觉得莫须有的事情。


相比于满腔热情想做就做的他们,我太懦弱,太犹豫,也太胆怯,其实我挺讨厌这样子的自己的。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我透过厕所的窗子看到楼下好像有老婆婆在卖花朵,我接着帮大家买喝的的理由跑到楼下,找老婆婆要了朵玫瑰。


“送女朋友是吗。”老婆婆笑眯眯的从花束中挑了一支出来,用还带着独特原浆香气的包花纸包好,在我扫完码付款之后慢慢递给我,“有心了小伙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接过花朵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个时候送花会不会太快了?我会不会吓到她?


你看吧,花都买了,我却又停下了脚步,但花买了也不能再退,我暂时把玫瑰藏到我的袖子里,回到包间悄悄溜回我自己的位置后把花朵转移到我的包里。


她仅仅在我坐下的时候为了给我腾位置往旁边挪一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和我交换了一个礼貌的眼神,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表示,这让我有些挫败,不自觉再将花朵藏得更深一点。


花买是买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朵花什么时候送比较合适,只能摸摸期待船到桥头自然直。


联谊持续了近三个多小时,中间陆陆续续已经有人先行离开。我和付思超还有坐在他身边一个拉小提琴的男生谈论电子音乐时候,我看到她从厕所里出来,就算是元气如她也在疯玩了快三个小时之后也不免展现出疲态,于是她招呼朋友拿好自己所有的东西后说:“我们院里一会要晚签,我们得先走了。”


这时候我能感觉到还被我藏在包里的那支红玫瑰已经开始骂我的犹豫错失良机,明明都有机会可以送出去,结果还是因为我的退缩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向门口。


她打开包厢门的时候走廊上的吵闹声和隔壁包间跑调的歌声格外让人烦躁,但她又缓缓关上了门,慢到像是被上帝调了0.5倍速,将所有的噪声隔绝在包间外,也带走了我所有的勇气和期望。


我瞬间泄了气,挺直的后背也颓废的驼下来,花还被我藏在书包里,我明明还抱着一腔热情,却已经曲终人散。


算了吧,这个花等会就送给超儿吧,感谢他成为我的好兄弟这么多年,能不能再有机会遇到她也只能下次再说了。


“李老师啊李老师。”我从回来的时候超儿就看到我准备的玫瑰花了,他了解我的性格,所以他拍拍我的肩膀,不多说什么话,惋惜之意也溢于言表。


可当几分钟过后我和付思超也准备离开时候,包厢的门又再次从外面被打开。


我迎上一双刚刚就让我极其心动的笑眼,她站在门口,像献礼一样慢慢把背着的手从身后拿出来,手上拿着她的手机,手机上是她的微信二维码。


“我刚刚说过,我对长头发还会玩音乐的帅哥情有独钟,所以我觉得我没拿到一个联系方式大概来参加这场联谊是很浪费的,所以....”她朝我眨眨眼睛,“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其实她也是紧张的,因为她举着手机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正如我现在知道我还有机会的时候激动得双腿发软。


我的第一反应是惊讶,随后我开始暗骂自己的窝囊竟然需要女生来主动,但我也明白这可能是我能把那朵花送给她的最好机会了。


她看了眼我发过去的验证消息:“原来你叫李润祺啊,我刚刚一直没太听清楚你叫什么,只能听到你旁边的男生一直喊你小李。”


站到她面前我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害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跟我关系比较好的都喜欢喊我小李。”


“这样啊。”她把视线从手机转移到我身上,真正站起来她比我矮半个头,所以还需要抬头才能看到我。


“那我也可以喊你小李吗?”她笑着问道,她轻快的语气像一针肾上腺激素,我顿时感觉体内血液奔涌着一股脑往我的大脑冲使我浑身燥热。


“当然可以!”我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随后注意到她眼中笑意更深了一份才觉得我急切到有点滑稽。


顺利加上微信后她满意地把手机揣回兜里:“那我们微信聊吧。”


她所说出的“走”字吵醒了我脑海里的野兽,它朝我拼命怒吼:“快送花啊,你还在犹豫什么!”那一刻,我像是被人抛在高空,稀薄的大气层让我呼吸困难,却也成功让我抛弃了那些一直执着的莫须有的仪式感和距离感,于是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喊住了她:“请等一下——”


在她回眸那一瞬间,我瞬间明白了古人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所有内涵:或许她和古文里说的那种温婉腼腆笑不露齿的含蓄不同,她热情开朗,笑就笑得张扬尽兴,欣赏一个人就大大方方表达,但就是这样的她,让我在这一整个派对里魂牵梦萦,从头惦念到尾。


我从包里拿出玫瑰花,刚刚被强行塞到书包底的它以德报怨并没有用枯萎报复我的怠慢,依旧鲜艳如初。


我低着头有点不敢看她,但还是缓缓将我手中的花递了出去。


“给我的?”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声音里无比惊喜。


“嗯。”我点点头,“原谅我还不够了解你,只能老套地送你一朵玫瑰花来表达我的欣赏。”


我感觉到手中的花被抽走,紧接着我突然被一个带着温度的拥抱环住,我甚至稍稍一低头鼻尖就可以触碰到她带着清香的发丝。


她快速地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留下一句“谢谢你”,随后也低着头转身拉了一把还在旁边吃瓜看戏的朋友,揽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拉将她带走,天花板上有些氛围感的落日灯也没能完全遮盖住她通红的耳朵。


我还站在走廊上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我送的花朵被她牢牢紧握着,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才发觉我的心跳一直很快,就像战场上千军万马的奔腾声。


付思超过来捣了我一拳:“可以啊不愧是李老师,真够浪漫,第一次见面就想着送玫瑰花。”


我想过我会对一个女生一见钟情,但没想过我会第一次见面就表白,这在我的李氏浪漫逻辑里是非常冲动也非常鲁莽的行为,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很吸引我,这已经是我今晚不知道第几次这么想了。


就在刚刚,在短短几分钟里我经历了从遗憾到圆满的巨大转变,我才发觉在这样皆大欢喜的结果下曾经让我觉得过于老土不够浪漫的行为倒也被镀上了金边,看着顺眼了很多。


回宿舍的路上我收到她发过来的消息,她说她已经回到宿舍了,还找舍友要了个花瓶把我送她的

玫瑰精心插在花瓶里。


“我本来只想着能要到你的微信就好了,你全程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温柔很绅士但是距离感特别强,所以我也不怎么敢看你,也不敢找你搭话,结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我开玩笑般问她:“所以你的意外收获到底指的是那朵玫瑰花,还是指我呢?”


她秒回没有一点犹豫:“当然是你了!”


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出来她的兴奋,实际上在这头的我也久久不能平静,而且看了这句话我才知道,哪怕我在这因为她一些微不足道的行为疯狂脑补纠结到快要将自己绕晕,在旁人看来我满不在乎,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我曾经在这场派对上因为一个女生的出现规划了好多种接下来的可能。


我坦白跟她说我不想显得那么轻浮随意搭讪,所以每次想好的行动下一秒就被自己推翻,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把所有的人情世故捋了个遍,结果别人还以为我不近人情。


她问我:“所以你能知道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我说的人就是你了吗?”


我实话实说:“有猜到,但我一直很怕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怎么会!虽然你不说话的时候让我根本不敢靠近,但你真的是我的理想型!还是我见过最浪漫最温柔的男生,从你掏出玫瑰花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走一半咬咬牙掉头回来要你的联系方式都是值得的了!”


我一边回复她的消息,一边还要应付付思超发来八卦后续的好奇心,这个期间我恰好将今晚的所见所思所想写成一首一分多钟的demo,其实是想要记录,但碰巧也可以作为我的编曲作业上交。


虽然她对我评价这么高,但我也知道今晚如果不是她勇敢,我今天真的要和她擦肩而过,晚上失眠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着她阳光灿烂的笑颜。


所以有时候太浪漫也不是一件好事,太执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和条条框框,可能还不如像她一样打一颗直球,对方接住就赚到,对方不接也足够豁达可以一笑而过。


想到这里,我把导出来demo在上传给教授前重新改了个名字——


“请杀死我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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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尝试以男生第一人称视角来写梦女文,很早就想尝试了,刚好《请杀死我的浪漫》这首歌全程都是很细腻的心理戏,所以就动笔了

我在里面暗藏了很多七七八八的情绪,包括里面的工具人选择超儿来也是有特殊意义的

第一次尝试我尽力了,写崩了别骂我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小李第一视角标题还是【李润祺x我】

因为懒得改了,合集里都是这个格式改了的话就让本强迫症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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